;……没什么。&rdo;索寻收敛了一下，&ldo;不是好话，别学。你接着说。&rdo; &ldo;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人。&rdo;安德烈乖乖地忽略了那个词，继续往下说，&ldo;从小他们都说我肯定不是中国人，这跟我说什么语言，受什么样的教育都没有关系，我就是不被当成中国人……但我也不是俄罗斯人，不是吉尔吉斯人，更不是法国人……这个世界上一切的战争都和这些名词有关，你要么是这一边，要么是那一边，但我哪里都不是。&rdo; 索寻等了一会儿，但安德烈没再往下说了。于是他追问了一句：&ldo;这是好事还是坏事?&rdo; &ldo;有的时候不太好。&rdo;安德烈说，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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